最新网址:www.ppxs.net

    南润嘴角抽了抽,“那要不我替冒犯你衣服的棋盘道个歉?”

    “那就不用了。 ”司无忧看着南润,“这局不算,本座还没有输,顶多是平局。”

    一旁的牧清简直不忍直视,司无忧,你说你一界之主,能出息点吗?能吗?

    看着一脸坚决地赖,而又十分正气凛然的司无忧,南润觉得和他没啥可以沟通的了。他转头看着牧清,“看过沉冽了?”

    点点头,牧清开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关起来呀。”司无忧大声地说,“等他恢复了,本座便同他打,生死不论。他若是不愿和本座打,那就继续关起来。”

    “那你若是输了呢?”牧清问司无忧道。

    “输了便输了,不过一条命而已。”司无忧一脸的理所应当,“他若是真有本事,屠了整个王城也是他的能耐。”

    这就是代沟吧。牧清默默地想到了这个词。“既然他屠城你都无所谓,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本座从未想过杀他。”司无忧莫名其妙地看着牧清,“强者战斗是为了震慑,输赢生死都是次要的。他既向我挑战,就是在向整个魔界挑战,我代表魔界与之一战,不过是尽了我的责任。我又何必杀他?”

    牧清回头看了眼牧冷,一脸的迷茫。司无忧这世界观太过神奇,他需要一个翻译机。牧冷看着牧清的模样,缓缓摇头笑了笑。“魔君大人,据说你几年前曾得到一颗珠子,叫鱼护珠,不知还有没有印象。”牧冷不卑不亢地开口,“牧冷对这珠子思慕已久,不知是否有幸一见?”

    牧清忙回过神来,“对,鱼护珠,司无忧你有印象没?还有天造剑,地设剑?”司无忧世界观诡异就诡异吧,管他了。还是回家的道具比较重要。

    “鱼护珠,天造剑,地设剑,我好像有些印象……南润,你记不记得?”

    司无忧琢磨了一会后转头看着南润,后者思索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鱼护珠有印象,好像在库房,当年你扔了我给捡回来的。我去看看吧。”说着南润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南润我陪你去找。”司无忧立刻跟上去,刚走几步他又回头看着牧冷,“你们先在这儿等会吧。你们可以喝茶,对,喝茶。”说完这句他整个人立刻朝南润窜过去。

    空旷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了牧清牧冷二人,牧清无语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为什么司无忧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飘逸感,大概,他就是传说中风一样的男子吧。一转身,他忽然有些奇异道:“牧冷你在干什么?”

    牧冷俯身一颗颗拾起地上散落的棋子,黑白棋子落了一地,全被他拾起重新归入收纳。

    最后,他端坐在棋盘前,黑白二色的棋子从他指尖滴落,他安静地下着,一黑一白,不紧不慢。

    当那副棋局逐渐显出形状的时候,牧清反应过来,牧冷在复原刚才司无忧和南润的那局棋。准确来说,他在重新下那副棋,凭着最后的那一眼,他重新把两人下棋的步骤一步步剖离了出来。

    不得不说,牧清的确是被震惊到了。

    当最后的一字白子落下时,牧冷终于缓缓抬头看了眼牧清,后者正直直的看着棋盘。

    “你复原棋局干什么?”牧清不可思议地看了眼牧冷,“还有你怎么做到的?”

    牧冷直接忽略了牧清后一个问题,“当一个的棋艺高出对方很多时,赢是必然的。从这个人的布局和手法习惯,可以一定程度看出这个人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习惯。尤其当双方的棋艺差距越大,赢的那人心境越轻松,下的越自如,他的棋就越能显示他的内心。”

    最新网址:www.ppxs.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