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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尼玛什么情况?他被睡了,还被做到哭……你他妈在逗我!

    牧清陷入了深深的凌乱与暴躁之中,暴躁中还夹杂着一两丝不能直言的隐痛。

    门口的沉冽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很安静地抱着那个枕头,站在院子外的树下,看庭内落叶无声。这一刻,就像亘古一般凝在了时空间隙中,银发红眸的男人眼神温柔,轻轻笑着。

    过了一会,他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了几罐子的食材,很熟练地生火。就在他的手去拿一个罐子的时候,他余光看到了那杯酒。

    很自如地把杯盏拿起来,他看着杯子边缘的温润流光,目光深沉。

    这世界上的算计,不一定就是阴狠的,也可以是……以爱为名。

    卑劣,就卑劣点吧。连命都交到他手上,遑论其他。

    当沉冽再次端着碗粥走到牧清房门口的时候,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眸中瞬间掠过一丝戾气。

    沉冽不记得,他关了门。

    当把门推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移动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手抚上床单,是冰冷的。

    那一刻,沉冽眼中的情绪,几乎不能用暴虐形容。

    另一个房间,牧清站在房间里,很委婉地拒绝了竹青衣让自己坐下的要求。

    “他强迫你了?”

    几乎只一眼,竹青衣就能看出牧清现在的状态。他压低了声音,“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师叔。”

    “这有关系吗?”牧清明显非常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无论和谁。他倒是扫了眼竹青衣,“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说干什么?”

    “师叔就不能觉得,是我想带你走吗?”

    “如果能走,你就不会在这和我唠废话了。”

    竹青衣静静看着牧清,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师叔很聪明。不过师叔你真的也愿意,就一辈子受制于沉冽吗?”他看了眼牧清脖子里尚未遮去的红色痕迹,开口道:“师叔也许忘了云衡师祖,毕竟相比较于爱情,师徒之情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如今是清云宗的大宗主,我却不能忘了这些陈年旧事。”

    “师父不是沉冽杀的。”牧清忽然开口道,“那件事疑点太多。”

    “既然疑点太多,那师叔怎么能确定就不是沉冽动的手?再说了,除却云衡师祖,还有一众弟子的性命,还有,迟清师叔的性命。桩桩件件都得算到沉冽头上。”

    在竹青衣提到迟清的一瞬间,牧清僵硬了一瞬,他还记得那个少年的模样,仗剑纵酒,年少正清狂。

    迟清……

    他转眼看着竹青衣,“我不知道这是出于我的私心还是大义,但是我不希望沉冽死。因为对未知力量的恐惧,所以衍生出这一系列的事,可是,为什么不能就接受这力量的存在呢?”

    “你什么意思?”

    “留着沉冽,维持这个世界多股势力的平衡。”这可以拯救很多人,避免很多的流血动乱。无论是理解为赎罪还是掌权,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件好事。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能不出问题?”

    “他如今,很强大,强大到我忍不住去相信他了。”牧清看了眼竹青衣,“因为强大,很多势力再也不能任意操纵他,现在的主动权在他手上了。更何况……”牧清顿了一瞬,接着继续说下去,“有我。”

    似乎气氛一瞬间发生了变化,竹青衣淡淡开口:“我不信他,我信你。”

    “谢谢。”

    “对了,师祖死前把一本书交到了沉冽手上,我如今刚刚掌权清云宗,很多事依照需要那本书……沉冽见过那本书。”

    “我帮你想办法吧。”牧清笑了笑,“如今清云宗不比从前,我知道你也挺难。”牧清随手拍了拍他的竹青衣的肩,却忽然看到竹青衣的脸色有了丝变化,“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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