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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一首全新的歌曲啊，怎么可能发布而不收费呢？制作歌曲那可是也需要成本的啊。”
“难道是凌神对这首歌不满意，觉得质量不行，所以就作为了粉丝福利，让我们免费下载？”
.......
很多人动摇了。
他们之前觉得凌神出品，必属精品。
可是，精品总不至于免费吧？
或许真的像卓凡说的那样，凌歌的新歌质量不太行。
所以才决定免费的。
而且，凌歌的新歌，简直就是空降下来的。
之前完全都没有听到过一丁点的风声。
要知道，正常的歌手各发布新歌，那可是有一套流程的。
至少，也会提前好一阵开始宣传，甚至有的歌手会去电视综艺节目中宣传新歌。
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而不是像凌歌这样，歌曲要发布前一小时才忽然公开。
这流程有点不对劲。
所以，有些网友便对卓凡的话相信了几分。
他们觉得，或许真的像卓凡说的这样，凌歌新歌的质量不行，所以免费。
人就是有这样的错觉。
觉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免费的，肯定就是不好的。
看到网上网友们的讨论，卓凡嘴角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凌歌啊凌歌，这次看你怎么应对。
歌曲质量不行，你的口碑，可就崩塌了。
卓凡很是开心，心情十分的愉悦。
他觉得，凌歌可能真的这次要滑铁卢了。
等到凌歌的歌曲出来，如果质量不行。
他一定要疯狂的嘲讽一波，甚至将凌歌拖下神坛。
什么狗屁的“凌神出品，必属精品”？他要让所有人明白，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儿。
他们口中的凌神，也是会出垃圾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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