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娅，说点实在的吧，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哼！”
死亡主宰冷哼，却也知道，实力不对等时，强大的一方，拥有任性的资格。
就比如，罗伊还是大圆满的时候，死亡主宰可以以一个人情，强行将罗伊困在幽冥山数千万年。
也如命运主宰奥夫，自觉实力在罗伊之上，不管罗伊同意与否，强行和罗伊定下了狙击死亡一系主神位面战场的约定。
这都还是罗伊先给了他一招。
不然，以奥夫对实力的变态追求，最后一个组件就在眼前，不直接出手，已经是看在毁灭主宰乌特雷德的面子，以及罗伊表现出来的实力上了。
也就是罗伊后来相助死亡主宰，并定下挑战的约定拖延至自己突破，这才保住了蝶舞之链。
现在，罗伊在实力上处于强势地位，如果死亡主宰还不说出一个能让双方都能接受的答案，那罗伊也只能强势一次了！
“我想知道，生命至高神和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在沉吟了一段时间后，死亡主宰抬起头，认真的盯着罗伊。
二十个衍记之前，星辰主宰罗伊从命运主宰奥夫的手中夺下了至高神鉴以及其他的两件至高神信物，第一个完成了至高神任务。
死亡主宰到如今，都还记得，星辰主宰向生命至高神问出的那个问题。
“我可以达到，甚至超越至高神的境界么？”
当时的星辰主宰，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问出这个问题的？
听到死亡主宰的问题，罗伊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问题，事实上，也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
“莉莉娅，你确定我回答了伱的这个问题之后，就会放雪莱自由？”
“我以死亡至高神的名义起誓，如果星辰主宰能解答我的疑惑，我将放弃对雪莱·尼莫行使主神的权利，如有违背，将被死亡至高神剥夺死亡主宰之位！”
“如何？”
见死亡主宰如此郑重的起誓，罗伊的脸色也略微舒缓。
“好吧。”
在给死亡主宰解释之前，罗伊率先问了死亡主宰一个问题。
“莉莉娅，你有没有觉得，主神格和神格，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嗯？”
死亡主宰神情微动。
经由星辰主宰罗伊这么一说，死亡主宰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
“你是说？”
罗伊微微点头。
自己前世的记忆，以及主宇宙，附属宇宙的事，罗伊自然不会和死亡主宰提及，那就只能从已知的东西，来推测过程，说出一个能让人接受的答案就好了。
“神级以下的人，得到一枚和自身属性契合的神格，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化，将神格完全炼化后，就将成为神级强者。”
“主神也是同样，上位神在得到了一枚和自身契合的主神格后，滴血炼化就能成为主神。”
“同样，不管是神格还是主神格，都有一定的限制。”
“神格的限制，是想要炼化神格，自身必须是领悟了一丝法则玄奥的圣域。”
“主神格的限制，则是必须是没有炼化神格，独自修行到上位神的人才能认主成功。”
“炼化神格后成神的人，此后除了继续炼化神格，就再无半点进步。”
罗伊看了死亡主宰莉莉娅一眼，继续说道：“我在得道主神格之后，曾经问过四神兽主神，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了，炼化主神格和炼化神格一样，此后都再不能有半点进步。”
“并且，炼化主神格比炼化神格还要苛刻。”
“因为炼化了下位神格，你还可以炼化中位神格，上位神格来提高自己的上限。”
“炼化主神格，就真的是炼化什么等级的主神格就是什么等级的主神了。”
“原来如此。”
死亡主宰恍然。
她记得，当初星辰主宰成为主神之后，曾让自己的水系神分身去过星辰岛一趟，偶然间见到星辰主宰罗伊使用四系主神之力，便断定星辰主宰罗伊并不是主神。
见到罗伊和命运主宰奥夫战成那样，死亡主宰还以为星辰主宰罗伊炼化主神格了呢。
但从后面星辰主宰问生命至高神那个问题后，死亡主宰便知道，那不是星辰主宰炼化了主神格，而是星辰主宰又有进步了！
从生命至高神的回答来看，炼化了主神格的，是已经没有机会达到至高神这个境界的。
“所以，大圆满，并不是神的极限，是么？”
“这是当然啦！”
罗伊点头，他这么说，也不算是欺骗死亡主宰。
就他所知，如果主角林雷在四系灵魂变异之后，继续修炼，将地风水火四系都修成大圆满，再辅以四系神力融合，再加上四系异种法则玄奥的融合……
挑翻主神，也不是做不到。
当然，理论是理论，能否将理论化作实际，是其他神的问题，不是他罗伊的问题。
反正，大圆满，确实不是神的极限。
“大圆满，也只是开始而已！”
“嘿……”
可能，就连罗伊自己都想不到，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句话，再加上有自己的前车之鉴，后来的主神们对于大圆满都非常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