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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置可否,肖爱民一脸苦笑。

    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马克思主义》

    “是的该深刻的自我检讨和学习了。”

    说完,戴上老花镜认真的看了起来。

    妻子偷笑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用手肘碰了一下肖爱民的身体,一脸好奇道:“杨夏把肖江河请过来是什么意思啊?你才是总经理啊!?”

    肖爱民抬眼,从老花镜的上沿看了妻子一眼。

    “我是总经理不假,但是杨夏把肖江河请过来也合乎情理。”

    “哪里合理了,处处抬高自己,挤兑你。”

    “别,可别这样说江河,是你老公我道行不够。”

    “那你说说看,杨夏把他请过来是几个意思?”

    肖爱民翻了一页书,轻声说道:

    “有两个理由。”

    “第一是是来指导工作的,查缺补漏,实打实的帮忙。”

    “第二是来掣肘我的,别看他没有实质的权利和身份,但他之前一把手的这个头衔在这里,就能压制我一筹。”

    妻子又不懂了。

    “杨夏请一个人掣肘你干嘛,这不是让你放不开手脚管理吗?”

    肖爱民苦笑的也摇摇头。

    “你傻起来是真的傻。”

    “有屁快放。”

    “噗……!!”

    “卧槽你真放。”

    “这不是你说的吗?”

    妻子小拳头砸了过去。

    “我问你问题呢!”

    “这还不简单吗?杨夏这是怕我在村里面搞一言堂呢!”

    妻子眨眨眼睛。“啥是一言堂?”

    肖爱民两眼一翻。

    “睡觉。”

    第二天。

    大部队准时集合在村部大门前。

    肖爱民重新把工作规则说了一遍。

    因为要进行用工测量。

    所以每个小组又增加了四名测量人员,用来计算村民们的实际劳动成果。

    “前一百名拿两百块?”

    大家一听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后,大部分人面露喜悦,少部分人一脸郁闷。

    “好了,规则大家都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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