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村长，有了一些眉目了。”
李丽质带来的消息，无疑是好消息。
姜帆有些激动，脱口而出：“妹子，到底是谁，老子要弄他。”
李丽质没有想到，姜帆也变得如此的粗鲁。
不过她并没有反感，只是觉得，姜帆是真的被逼急了。
“姜村长，我们现在查到了跟两个世家有关。”
“并且，他们反复提到什么重商。”
姜帆他们安排的情报人员，身份上，还都是底层。
这只是一个家仆身份的情报人员传回来的消息。
姜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重商。
这有两层意思。
第一，就是姜帆之前跟李世民还有他们几个大臣谈的重商重农政策。
第二，就是税制改革。
后者，需要前者的配合。
第一次知情的人很多。
第二次，只有李世民跟李承乾知道。
那么，到底是谁，泄露出去了？
“李现妹子，你回去问一下你父亲，还有李帅，我与他们在皇家酒楼的谈话，可是泄露出去了？”
“他们两个不一定泄露出去，但是让他们想想，跟谁谈过。”
姜帆已经初步摸清楚了，至少不是朝廷搞他。
“好，我待会就回去跟我父亲跟兄长问一下。”
姜帆点点头，心里放松了不少。
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还有，能不能弄清楚，背后的世家到底是谁？”
李丽质摇摇头说道：“不行，这世家跟众多的世家关系都很好。”
“朝廷那，已经有弹劾你的奏折，还不是一个。”
“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两个世家可以做到的，恐怕参与的人不会少。”
此时，姜帆反而是轻松下来了。
“呵呵，如今跟我相关的产业，人口，那么多。”
“若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将我抓了也就算了。”
“现在，平白无故的来搞我，恐怕很多人是不允许的，他们得罪的，也是我的上游下游，一般的世家。”
“等我弄清楚是谁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李丽质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村长，我这就回去，跟我父亲还有兄长说一下。”
“有什么消息一定来通知你，明天下午，我父亲会到酒楼与你会面。”
说完，李丽质又匆忙的走了。
重商，确实是威胁到了很多世家的生存。
他们原来的体系，会慢慢的崩坏。
长安的地价暴跌，就是证据。
但是，姜帆也给了他们生存空间。
因为，姜帆给了他们生意，让他们做其他的事情，继续赚钱。
所以，姜帆认为，应该没什么生死大仇。
但是，现在他们不这样认为。
姜帆现在在考虑，要怎么反击。
这些流言肯定不能继续下去。
否则，对钱庄的运转伤害太大了。
钱庄，是姜帆的核心之一。
利用钱庄，他能收集到大量的信息，同时能绑定一帮小世家，还能让效率大大的提高。
但，现在这些流言还没伤到他，就先伤到了钱庄。
李世民那边，也是收到了消息。
“父皇，目前只知道重商二字，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但，锦溪村钱庄，已经大受影响，若不能控制流言，恐怕很多事情都要耽搁了。”
重商。
这二字，刺痛了李世民。
这消息，只有他心腹知道。
若真的是冲着李世民的重商政策而来。
那么，想想，李世民都觉得可怕。
他的心腹，有人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