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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东乡亭里,那些带着求知欲的士子们在执着的问下阙。另外一方面每天侯府里收到的各种丝巾、手帕、香囊也都在问着下阙。而且这些丝巾、手帕、香囊都比较轻,想扔进侯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很多扔这些东西的人都选择了在里面包一块石头。于是,最近几天好几个下人被砸的满头是血,赵启明在院子里散个步都得顶个锅盖,小侯爷的威严荡然无存。

    我朝人民真的闲着没事,整天吃饱了撑的?

    “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下阙,你们就放过我了?”赵启明问。

    魏其侯府家的老大和老二早有准备,立马扑到赵启明面前,一个眉飞色舞的掏出毛笔和竹简,一个眉飞色舞的掏出竹简并且立即开始磨墨,似乎早就等着这话了。

    看来多动症的毛病并非百无一用,至少他们效率很高。

    “只要启明兄作出下阙,我们保证再也不缠着启明兄。”灌英一脸认真,单手指天仿佛在起誓,然后又挤眉弄眼的说:“而且那些士子大概也不会在东乡亭游荡了。”

    赵启明还没说话,魏其侯家的老二已经递来毛笔,而老大已经磨好墨,竹简也已经展开。两兄飞快的咀嚼嘴里的食物,眼睛发亮的看着赵启明,搞的赵启明有点发毛。

    他叹了口气,接过毛笔,想了想。

    其实关于那首诗的下阙,估计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他几天前不经意间就想了起来,本打算写在下一批团扇上,可现在看来,这名出得实在令人困扰,只能早些说出下阙,换回安静的生活了。

    “这首诗,名为《离思》。”赵启明看着三人说。

    灌英点了点头,魏其侯家的两个傻儿子则猛点头。

    赵启明于是落笔,先写下了《离思》的上阙,也就是名动长安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却却巫山不是云”,然后接着写下下阙,“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写好之后,他放下毛笔,拿起竹简看了看,然后递向灌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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