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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建德也忍不住直乐。

    倒是平阳侯,忽然间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启明的脚下。

    “装神弄鬼,我以为搞什么呢。”灌夫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反倒因为想起什么,看向魏其侯说:“不然我们也别干看着了,都下个注,也设个彩头玩玩?”

    魏其侯没说话,一直看着赵启明。

    倒是周建德来了兴趣,直接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放在桌子上,指着玉说:“我身上最值钱的就这东西了,我压窦家兄弟,若是我没压准,不管谁赢这玉佩就归谁。”

    “又没说非要拿自己身上的东西。”灌夫瞥了眼周建德的玉佩,然后嘿嘿一笑说:“不过既然都已经拿出来了,也算上吧,不知另外几位想压谁?”

    李广扫了眼赛场,进灌夫看向自己,利索的拿出了一把匕首:“我在塞外征战多年,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把缴获来的匕首,乃匈奴千夫长的随身之物。”

    “战利品啊?”灌夫眼睛一亮,在老军国主义份子眼里,这可比玉佩什么的强多了:“那你压谁?”

    “窦家兄弟。”

    “好眼力。”灌夫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窦家两兄弟是武学奇才,马背上的功夫在这一群后生里也是最好的。”

    “我压启明。”平阳侯忽然开口。

    包括魏其侯在内,几位老将都看向他。

    “就冲他那股聪明劲。”平阳侯没有过多解释,继续吃着自己的肘子:“我身上没带东西,但如果谁赢了我,把我府上那口铜鼎搬走就是。”

    “好!”灌夫似乎对那口铜鼎觊觎已久,像是怕平阳侯反悔一样,赶紧朝魏其侯,先抱了抱拳,然后嘿嘿一笑的问:“儿子女婿都在场,不知魏其侯如何取舍?”

    魏其侯捋了捋胡须:“也压启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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