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东西。”窦家老大凑在金牙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羽扇,兴奋的煽个不停,眼神发亮的看着赵启明脚下的马镫:“启明靠这个东西赢了我们兄弟。”
“我们兄弟!”
看来都不怎么在意人是不是没事啊。
赵启明松了口气,踏着马鞍从马背上下来,谁知脚还没落地,忽然间“啪”的一声,右侧的马镫也被他踩坏,让他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窦家兄弟一声惊呼,李敢也稍微愣了愣,然后赶紧扑过去,拿着已经散开的右侧马镫看了看,又绕到左侧,然后苦着脸朝赵启明说:“启明兄,怎么都坏了啊?”
“柳条编的,能撑到这里就不错了。”赵启明抖了抖衣服,身上几乎已经汗湿,不过想起刚才最后那一下,他有些担心金牙是不是受伤,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精神抖擞才松了口气。
“可惜了。”灌英是明白人,从满脸痛心的李敢手里接过一个散掉的马镫,研究了一下,然后嘿嘿一笑,朝赵启明说:“靠这么简单的东西轻松取胜,若能留下来当纪念多好?”
“轻松取胜?”赵启明瞪了这小子一眼:“我差点摔下来你没看见?”
灌英嘿嘿一笑,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看到观马台上几位老将下来,于是立即抓着赵启明的手,激动的大声安慰:“万幸启明兄无恙,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要再哭了。”
哭你妹啊!小子,你那个眼睛看到英明神武的小侯爷哭了?
赵启明甩开了这家伙的手。与此同时,几位老将也到了。
看到李敢痛心的捧着两个柳条编成了马镫,老将们也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显然魏其侯对刚才的危险有些不太高兴,皱着眉头朝赵启明说:“下次不可再如此鲁莽。”
赵启明知道魏其侯担心他,赶紧行了个礼:“下次晚辈一定注意。”
李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将注意力放在了李敢手里的马镫上。
倒是灌夫,此时哈哈大笑,朝赵启明说:“可以啊小子,居然能凭如此简单的小东西取胜,老夫果然没看错你啊!”
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