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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你买身夜行衣,趁月黑风高爬墙进去,兴许还真能打探出些什么,要是再肯花点钱,送小侯爷几个美女,依小侯爷的脾气肯定抵抗不了糖衣炮弹的诱惑,没准哪天就酒后吐真言了。

    有的是办法不用,却在这大白天偷偷往里钻的,真够简单粗暴的。

    “原以为这人偷师不成,打一顿赶走就是,但属下多了个心眼,多问了几句,才发觉有些不对。”胡先生皱了皱眉,低声朝赵启明说:“此人,是来打探上釉工序的。”

    赵启明看了看胡先生,没说话,朝身边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和家丁倒也机灵,立马转过身把围观的伙计和乡亲们都撵走。

    等没人围在四周了,赵启明才蹲下来,打量起那个伙计。

    挺惨。不说话,他妈估计认不出来了。

    恐怕是侯府的护卫一直没什么事干,好不容易抓了个奸细,都有种“民兵小队长可算抓到了小鬼子”的感觉,怀着无比激动的惩恶除奸。可怜这个年轻人本就生得瘦弱,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嘴里冒着血沫子,却因为太过惊恐,哼都不敢哼一声。

    “你是来打探上釉工序的?”赵启明问。

    那伙计吓坏了,赶紧点头。

    “上釉的工艺复杂,你们弄不出来,铤而走险来偷师也可以理解。”赵启明歪着头,笑容亲切:“不过既然都已经知道上釉了,前面的工序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吧?”

    那伙计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惊恐的看着赵启明,干张着嘴不知道说话。

    “别担心,真要算起账来也算不到你头上,你把话说清楚我也不为难你。”赵启明让伙计去倒茶,然后朝那伙计问:“你觉得怎么样?”

    伙计似乎犹豫了下,但看了看周围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家丁,最终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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