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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居然不仔细询问案情,反而只想着要把人给带走,这可有些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孙老板。

    这家伙居然也不辩解什么,始终低头跪着,什么话也不说。

    “抱歉。”赵启明已经猜出了什么,直视着内史府官员说:“这两个贼人来瓷器作坊偷师,事关瓷器工艺的机密,我要先审问了之后,再交给内史府。”

    “原来小侯爷是有这样的顾虑。”内史府的官员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朝赵启明说:“小侯爷放心,无论这两个贼人谋划何事,下官都能审问出来,且严加保密。”

    “你是说你现在就要把人带走?”

    “就不能喝杯茶,等上一等?”赵启皱了皱眉。

    内史府官员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朝赵启明说:“小侯爷有所不知,这孙老板其实是武安侯府上的亲戚,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将这孙老板带走。”

    “武安侯?”赵启明恍然大悟。

    这么说来事情就很清楚了。

    原来,孙老板明知东亭侯府和瓷器作坊的关系,仍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因为背后有武安侯撑腰,恐怕那精工坊也是这武安侯的产业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倒也难怪事情败漏之后,武安侯就这么快让内史府来捞人了。

    毕竟,武安侯田?,可是当朝太尉,地位仅次于魏其侯的朝中大员啊。

    “还请小侯爷不要让下官为难。”内史府官员再次行礼,然后超赵启明说:“小侯爷请放心,下官也一定会禀告处理,严加惩治这孙老板,给小侯爷一个交代。”

    “从我这把人要走,转头就交给武安侯府,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还请小侯爷不要让下官为难。”

    赵启明看着内史府官员,心里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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