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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然并卵,小侯爷还是什么都没猜出来。

    赵启明还真没想到线索刚到这就断了。虽然的确验证了之前的猜测,确定这孩子不是馆陶公主家的孩子,但单凭眼下掌握到的信息,还是没办法推断出这孩子到底什么身份,以及和静安公主是什么关系。

    “你真的是东乡侯吗?”奴儿忽然看着赵启明,认真的擦了擦鼻涕。

    赵启明那个郁闷啊,心说自己问了个半天,也没闹出这个奴儿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现在这小子倒开始核实起他的身份了。

    真是白瞎了那几颗包子。

    正午,三河马场。

    赵启明告别了秦文,和扛起包袱的马建国一起,带着奴儿走进马场。

    自从刚刚路上互相打听身份之后,赵启明除了又给过奴儿几颗包子之外,就再也没怎么跟奴儿说过话,当然也没有真正意义上以师徒相称。

    似乎奴儿还没弄清楚赵启明到底是不是东乡侯,所以并没有自称“学生”。而赵启明还没答应静安公主是不是要收这个徒弟,当然也不能以“老师”自居。

    两人之间就这样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直到经过训马区时,奴儿忽然停下脚步,仍然没有行礼或者尊称,脸上还挂着两条鼻涕,直挺挺朝赵启明说:“我想骑马。”

    赵启明也停下脚步,看了看奴儿,然后问:“你会骑马不?”

    “已经选好了马,正准备学。”奴儿擦了擦鼻涕,很认真的朝赵启明说:“长公主让我以后住在马场,有两件事情要做好,一是学习骑术,二是和东乡侯学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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