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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儿点头,擦掉鼻涕。

    赵启明这才将山楂果塞到嘴里,吃棒棒糖一样含着,然后枕着双手惬意的说:“训练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时候,要是赢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东西或许对你将来有用,如果输了,说明我的训练计划狗屁不是,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给你工钱,弥补你这段时间对我的伺候。”

    听到这话,奴儿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若是赢了,当然不用说,但如果输了,也不能证明是战术和训练内容有误,反正我的确学到了东西,你告诉我的都很有用。”

    赵启明眯着眼睛看向奴儿:“你倒是很会说话。”

    “我说的是实情。”奴儿鼻涕又出来了,不高兴的上前一步,倔强的对赵启明说:“如果我有朝一日能统领大军,我就按照你的方法练兵作战。”

    “我就知道你小子跟果儿一样,彻头彻尾的好战分子。”赵启明抖了抖腿:“不过相同的训练方法,在不同兵种身上是不能乱用的。”

    “纪律。”奴儿又上前一步,据理力争:“墙式战法的几个训练过程,从站到走,再从走到跑,甚至是刚开始挑选战马时测量身高,这都是纪律的表现,适合任何兵种的训练。”

    “不错啊。”赵启明笑看着奴儿:“你还真学了点东西。”

    奴儿擦了擦鼻涕,不卑不亢。

    “那你就认真的点看,接下来的实战和训练是两码事,咱们的这个位置能看到全局,就看你能学到多少东西了。”说着这话,赵启明转过头去,看向山坡下的训马场。

    与此同时,观战台上的灌夫,正下达骑战开始的号令。

    一盘盘烤得金黄的羊肉,流水般送到了左右两个观战台上,满满的酒肉香味让诸位将军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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