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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比试还没开始,太仆就准备认输了?”

    “兵者,诡道也!太仆连这都不明白?看来还得多读兵书啊!”

    这让灌夫更加暴躁起来,对着左侧观战台好一番痛骂,若不是李广等人拉着,估计已经带着他的悍匪护卫冲过去,在比试前先来一轮全武行。

    这边观战台中的将领们,也终于想起今天的约战的意义,不禁满脸凝重。

    其实在此之前,他们对今天的约战输赢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不懂军事的人以为李敢用牧奴对阵将军护卫处于绝对的劣势,其实在老将们看来却并非如此。

    首先,罪奴们骑术极好,还有着常年生活在一起的默契,很适合组建成为骑兵队伍。而春生一方参战的护卫,看似百里挑一,但毕竟都是些练家子,讲究的是单打独斗,组建成骑兵队伍,反而会削弱他们的战力。

    在这样的优势下,李敢一方有窦家兄弟和灌英,这三个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参与,都具有领袖能力,更别说还有赵启明这个总是一鸣惊人的兵法家暗中助阵,这些因素全部加在一起,让身经百战的老将们充满了信心。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对方上来的不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护卫,而是清一色的北军精锐,这样的正规军自然纪律严明,而且长年累月的训练,早已经懂得互相配合,多年拼杀积累下来的战场经验,更不是那些临时凑起来的罪奴可以与之匹敌的。

    想到这里,观战台中的武将们都叹了口气,明白赵启明一方恐怕必输无疑了。

    灌夫当然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相比起别人的惋惜,他更感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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