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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左侧观战台中的的广平侯冷笑一声:“简直荒谬,将士们大都还能站着,何来伤亡一说,况且这只是一场比斗而已,你又如何能统计出伤亡情况?”

    灌夫没有说话,怜悯的看了眼广平侯,然后接过马师呈上来的长枪,朝着左侧观战台中展示:“这是罪奴骑兵们刚才所用的长枪,各位一定还记得吧。”

    广平侯没有说话。

    灌夫将长枪倒着拿起来,对着包布的枪头位置轻轻一吹,一股白烟飘荡起来。

    看到这一幕,右侧观战台中的诸位将领似乎有所领悟,立即看向场中。而左侧观战台中的诸位将领,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那些北军精锐,表情顿时难看。

    “每只枪头都用白布包裹,并且涂上了白灰。”灌夫将手中的长枪插在地上,然后指着那群北军精锐说:“长枪无论击中哪里都会留下记号,各位都看得到吧?”

    那些将领们自然都看到了,而且表情再次阴沉。甚至连那些北军精锐们也有所发现,纷纷低头打量着自己,然后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一眼望去,这总共五百人,几乎人人都有白色记号!

    “击中胸腹判定为死,击中躯干判定为伤!”灌夫说到这里,看了眼左侧观战台,然后高声宣布:“以此为标准,李敢一方战马死伤十匹,轻伤者十五,阵亡三人。”

    听到这话,早已经等候结果多时的牧奴骑兵,终于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而左侧观战台中的诸位将领,则都沉默不语。

    “至于春生一方。”灌夫卖了个关子,停顿一下,见所有人都看向他之后,才终于宣布:“战马死伤一百二十一,骑兵阵亡三百二十六,伤九十六。另,被战马当场踏死一十七,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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