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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师的日子。”奴儿的鼻涕又出来了,回答完韩安国,接着看向赵启明,似乎想起什么,耿直的朝赵启明说:“我就知道你是我老师,你一直不承认。”

    听到这话,赵启明有点尴尬。事实上,在马场的日子里,奴儿的确问过他。但他整天让人家孩子端茶倒水,还要人家把猕猴桃剥皮、切块,插上小竹签,如此残酷剥削,怎么好意思说是人家的老师?

    这么想着,赵启明咳嗽了一声,朝奴儿说:“那还不是为了考验你?”

    奴儿擦了擦鼻涕,不解的看着赵启明。

    “看来启明和奴儿之间,倒是还有些趣事。”韩安国笑了笑,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指着门外的几辆马车对赵启明说:“这些是奴儿的见面礼,启明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赵启明一看到那好几辆马车的拜师礼就什么都忘了,心说静安公主那婆娘出手真是阔绰啊,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财宝,还是美女成群?

    当老师果然很爽啊。

    “小侯爷该请两位大人去正厅了。”钱管家提醒了一句。

    赵启明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拜师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买卖,中间还有很多规矩,于是赶紧朝韩安国和桑大人行了个礼说:“还请两位伯伯移步正厅。”

    韩安国笑着点了点头,与桑大人互相之间让了让,然后一起走了进去。

    赵启明当然也跟着走了进去。

    不过他刚走没几步,发现奴儿没有跟上来,还在原地傻站着,看侯府门前的牌匾,于是小声骂了句:“还不赶紧来拜师,不知道今天是干吗来的?”

    听到这话,奴儿擦了擦鼻涕,跑了过来,然后说了句:“牌匾上写着东乡侯。”

    “显摆你认识字?”

    “是你立下军功,被皇上封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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