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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景,几个丫鬟急忙未到了赵启明身边,因为心有余悸,某个丫鬟带着哭腔朝赵启明说:“大白鹅太可恶了,不仅欺负婢子们,还恐吓小侯爷。”

    倒是春晓还算冷静,挑拨离间的朝赵启明说:“小侯爷前几天才刚刚大出血,又受到这样的惊吓,那大白鹅真是可恨。”

    “我再说一遍,我只是流鼻血,不是大出血。”赵启明从柱子上下来了,然后不满的朝丫鬟说:“而且我什么时候受到惊吓了,我明明是躲在柱子后面埋伏,不知道我是名动长安的兵法家,善于谋略吗?”

    丫鬟们似乎并不捧场,怀疑的看着赵启明。

    “大白鹅发现了我的埋伏,不敢过来了,这很难理解吗?”赵启明无奈的摊了摊手,见丫鬟们仍然质疑,于是咬牙切齿:“倒是你们,招谁不行,为什么偏偏要去惹它?”

    听到这话,春晓立即报告说:“是细柳指使的,她死不悔改,又打人了。”

    话音刚落,细柳抱着个木桶,从花园里出来了。

    几个丫鬟吓得赶紧躲到了赵启明的背后,再也不敢说话,而且都表情胆怯。

    倒是细柳,远远看着几个丫鬟躲在赵启明背后,流露出羡慕的表情。仿佛想起了从前自己跟在赵启明背后时的样子。她失落的朝赵启明行了个礼,然后挠了挠头,离开了后院。

    “人家明明在花园里干活。”赵启明见细柳离开,大白鹅并没有跟着,于是再次从柱子上下来,然后朝几个丫鬟斥责:“你们跑进去干什么,这不是找事吗?”

    听到这话,春晓有点心虚,小声争辩说:“小侯爷错怪了,我们是觉得细柳昨天受了小侯爷的罚,一定伤的很厉害,想去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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