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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赵启明其实对此早有预料,只是仍然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那你们的训练是怎么进行的,和之前在马场中相比如何,应该有所改进吧?”

    “训练方法上是相同的。”曹盛说到这里,忽然叹了口气:“只是更为严厉。”

    “何止严厉?”周福走了过来,打发走了舞女,抢过曹盛的酒,朝赵启明说:“早知在军营里过的是那种日子,小弟当初打死也要赖在家里。”

    “有这么夸张?”

    周福就知道赵启明不信,直接拉起自己的袖子朝赵启明说:“不怕启明兄笑话,小弟从小娇生惯养,外面的姑娘都说我细皮嫩肉,可启明兄现在看看这伤。”

    “鞭子打的?”赵启明看着周福手上条状伤痕,不免好笑:“是你犯军规了?”

    “训练时走神也算犯军规?”周福指着自己的伤,咬牙切齿的说:“那教官太狠了,招呼都不打一个,走过来就是一鞭子,疼的小弟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比我们兄弟打的还很?”窦家兄弟忽然凑了过来,尤其是窦家老大,幸灾乐祸的说:“早知道能跟你们使鞭子,当时就不用拳脚了。”

    “不用拳脚了!”

    “那可不一样。”小六子也凑了过来,朝窦家兄弟说:“两位兄长打人,是因为大家训练时犯了错,可到了军营里面,犯了错要挨打,有时候没犯错也要被收拾。”

    “没犯错凭什么收拾你们?”赵启明莫名其妙:“教官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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