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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静安公主温柔的看着赵启明:“但奴儿是我长公主府的人。”

    赵启明抓狂:“奴儿不是馆陶公主家的孩子吗?”

    “过继了。”

    “你当养干儿子呢?”

    “无论如何,总归是我的长公主府的人。”静安公主若无其事,还帮赵启明整理了下衣服:“既是长公主府的人,奴儿的球队自然也该挂在我长公主府的名下。”

    “我不同意。”赵启明咬牙切齿:“你休想抢走我的球队。”

    “只是挂在名下,以后代表长公主府出战而已,平时还都要在马场训练。”静安公主温柔的抛出了诱惑:“而且训练经费是我出的,得到的奖金却是归你所有。”

    “你以为我会因为奖金出卖球员?”赵启明站了起来,愤怒的朝静安公主说:“球队是我的心血,我与球员之间也有了感情,你想就这么从我身边抢走,绝不可能!”

    半个时辰后。

    赵启明眉开眼笑的骑着金牙,身后还跟着装满莲藕的货车。

    他不会因为奖金出卖球员,但最终还是因为一车莲藕,把球员们给卖了。

    但他并不引以为耻,反而觉得很是开心。

    因为静安公主说了,球队只是挂在长公主府的名下出战而已。平时的训练经费是静安公主拿,最后得到的奖金却不要,这样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何况那些球员们无论是被老将们借走,还是挂名在长公主府的名下,对那些罪奴来说都是好事,起码别的不说,有老将和静安公主这样的靠山,至少没人敢欺负他们。

    所以赵启明对于奴儿的球队挂在长公主府的名下,其实并没有什么意见,而他之所以立即拒绝,无非是学了西域人阿克哈的策略,想趁机敲诈点好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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