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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棘候忽然笑了:“我可不信你能这般深明大义。”

    “老夫我向来以大局为重。”周建德哼了声,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放下了手里的干果,然后朝观战台的左边喊话:“赵启明在哪,见到这么多长辈还不滚过来行礼?”

    听到这话,正从马舍走过来的赵启明赶紧加快脚步,来到了观马台中。

    “晚辈来迟……”

    “什么晚辈。”周建德打断了赵启明的话:“也不看看今天在场都是什么人?”

    赵启明还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特殊的,被周建德喝止才发现原来观马台里除了魏其候等人之外,还有些总觉得面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直到他看到了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才终于想起这是武安侯之子田恬。

    也就是说,今天在这观马台中除了魏其候等人之外,还有武安侯的人。

    赵启明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周建德的意思他明白了。显然,就算是严肃的场合,跟魏其候等人他都是以晚辈自居,而面对武安侯的人也以晚辈自居,那就不对了。

    所以他赶紧改口说:“下官来迟,还请各位将军恕罪。”

    听到这话,周建德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本来也没打算为难赵启明,所以直接摆了摆手,然后问:“我听说这汗血马能日行千里,而且流出的汗殷红如血,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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