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管。”
“那谁来管?”鲜卑使节想到了什么:“不会是你管吧?”
赵启明没有说话。
那些鲜卑使节互相对望,然后说:“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跟你谈。”
赵启明面无表情:“你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本侯稍后还要去将乌桓使者,他们已经在曲江边设宴,要招待本侯,你们且先回去吧,等待下次的接见。”
“我们才刚来。”那鲜卑使者急了:“怎么能现在就赶我们走?”
“本侯愿意见谁,也是你们能管的?”赵启明皱了皱眉:“我特意在侯府招待,还要为你们分地,如此以礼待之,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在我侯府放肆?”
那鲜卑使者听到这话,急忙解释说:“我们绝不敢对军侯大人不敬。”
“虽然没有不敬,但也不如乌桓部懂事。”赵启明说着,看了眼那使者;“既然来了中原,就应该学会中原的规矩,就这么直接走进来,谁愿意为你们办事?”
那使者似乎明白了什么,打算张嘴。
谁知这时司马相如站了起来,朝鲜卑的使者说:“军侯大人要休息了,等会还要去和乌桓部的人饮酒,还请贵使先行离开,等军侯大人有空了再来拜访吧。”
那鲜卑使者学聪明了,赶紧用手捂胸,同时鞠躬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恩。”赵启明闭上了眼睛。
那鲜卑使者鞠着躬退下,直到走出了正厅,才转过身去。
司马相如将这些使者送出了侯府,之后就走了回来,笑着朝赵启明行礼:“军侯大人可真是厉害,让那些使节以为自己有求于侯爷,这以后的谈判就顺利多了。”
“真热啊。”赵启明撕扯自己的衣领,朝屏风后面凄厉的惨叫:“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