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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钱算是花对地方了。”赵启明对马建国刮目相看:“请的是什么老师?”

    “是京城里的先生,学的是儒学。”

    “有眼光。”赵启明竖起大拇指,现在虽然是黄老学派大行其道,但“独尊儒术”也就这几年的事:“这方面要舍得花钱,如果不够的话就跟我说。”

    “多谢小侯爷。”马建国再次行礼。

    “没事带孩子来马场玩。”赵启明笑了笑:“也别让孩子整天学习。”

    马建国应了声,朝赵启明露出笑容,然后离开了。

    基础物理中有关抛物线的内容牵扯到了摩擦力。李敢和奴儿都是初次听说这种概念,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最近几天不仅去计算投石机的弹丸和空气的摩擦力,还带着弓箭去测试箭矢射出的摩擦力。

    其实关于摩擦力的问题,赵启明也只是随口一提,但不可否认光是摩擦力的学问就够李敢和奴儿折腾上一段时间。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因为有可以清静清静。

    这天,马场中又开始飘雪。

    赵启明/心安理得的睡了个懒觉,告诉别人不到午饭不准叫他。可是还没到午饭时间,外出测风速的奴儿,就拿着旗子跑进来,把赵启明叫醒,说是太仆大人来了。

    马场外,灌夫踏雪而来。和往常一样,带着他“抢人钱财、夺人/妻女”的护卫,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了,进了马场仍然不停,直到来到了山坡上。

    早已守候再次的马场官员,连同李敢和奴儿,朝灌夫各自行礼。而灌夫似乎心情不佳,并没有理会众人,直接下马,带着护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厩令大人的屋子。

    厩令大人的屋子比其他人的要大,因为牵扯到会客,因此有个独立的客厅。

    此时的灌夫将身上的貂皮披风取下,难得爱惜的抖了抖雪,交给了身旁的护卫,然后就跪坐在案几前,喝了口烫好的热酒,多少驱走了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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