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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明哼了声,懒得回答,继续看着屋顶。

    火盆边暖手的静安公主看着赵启明,终于意识到这家伙是心情不好故意找茬,于是笑着问了句:“话没说几句,倒是挑出妾身许多不是,夫君从前可不这样。”

    “以前也总说你的不是,比如你不肯被我糟蹋,只不过你脸皮厚不当回事。”

    静安公主看着赵启明,轻声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赵启明转过头,看了眼静安公主,然后呲牙咧嘴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日子把参与过骑兵训练的牧奴送走了,我就想到了他们上战场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话,静安公主想了想说:“夫君是想到了战场的凶险?”

    “有点担心他们,但主要是担心李敢和奴儿。”赵启明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战场无情,不管什么将门虎子,武艺如何,谁都可能战死在塞外,永远都没办法再见面了。”

    静安公主似乎理解赵启明的心情,却忽然笑着说:“你觉得自己害了他们?”

    “我怎么会害了他们?”赵启明不满:“我这是在反思战争的残酷性。”

    “那若不是你的学生,换成其他人,你是否还会关心?”

    “应该不会。”

    “可总要有人保家卫国,不是你的学生便是别人。”静安公主收回了伸向火盆的手,慢悠悠的赵启明倒了杯茶,却没有递过去:“你这不是在反思战争,你只是担心你的学生罢了。”

    赵启明这次没吭声。

    “游子在外,母心所系。”静安公主看着赵启明,忽然笑了:“你就像头老黄牛,总担心自己的小牛被人杀了吃肉,结果小牛没事,老黄牛反倒受了惊吓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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