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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安公主暖着手,看了眼赵启明,然后问:“那今天这又是为何事烦恼?”

    “恩?”

    “你现在这副表情,和上次送走牧奴时一样。”静安公主笑看着赵启明:“可别养成了习惯,我这书房是读书用功的地方,可不是让你躺在这让我帮你分忧解难的。”

    听到这话,赵启明翻身起来,然后在火炉边躺下,然后朝静安公主说:“谁让你是知心大姐,上次让我茅塞顿开,这次当然也要来找你。”

    “怪样子。”静安公主在赵启明的腿上打了下。

    赵启明朝静安公主张了张嘴。

    让他为之烦恼的,是解忧的催婚。而这件事是不能跟静安公主说的,因为静安公主也是当事人,不好在这件事上发表什么意见,而且男女之间漫长的斗争历史告诉世人,在和自己的女人聊天时谈起另外一个女人,那是绝对没有任何好处的。

    所以他立即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静安公主。

    倒是静安公主见他没有回答,忽然感兴趣起来,饶有兴趣的问:“上次也没见夫君这般欲言又止,难不成是什么连妾身也不方便如实相告的难言之隐?”

    “我还不孕不育呢。”赵启明翻了个白眼。

    结果静安公主狐疑起来:“以前只是怀疑,没想到夫君真有这样的隐疾?”

    赵启明勃然大怒:“凭什么怀疑我不孕不育,我是断子绝孙的面相吗?”

    静安公主端详着赵启明,还抱着他的脑袋研究了下丫头,然后摇了摇头:“看是看不出来的,但外界总有传闻,说东乡侯有千古绝伦的才学,恐怕已经用光了赵家子孙的气运。”

    “简直胡说八道。”赵启明气坏了,猛地坐起来如同诈尸,还梗着脖子朝门外嚷嚷:“还‘用光了赵家子孙的气运’,这不是拐着弯骂我断子绝孙吗,谁他妈这么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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