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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小侯爷肯答应此事,老臣就放心了。”老流氓难得露出笑容,欣慰的说:“小侯爷的才学千古绝伦,只要是想做的事情,老臣相信定会成功。”

    赵启明苦笑:“您真是高看我了。”

    “小侯爷客气。”老流氓又行了个礼:“仓促前来,想来多有打扰,小侯爷办正事要紧,老臣就先走了。”

    赵启明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老流氓就和书童离开了。只不过这次当着赵启明的面,老流氓已经懒得伪装,正健步如飞的离开东乡亭。

    “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啊。”

    看着老流氓远去的背影,赵启明难得露出了笑容。

    之前他害怕西乡亭的老流氓,是因为老流氓总想让他答应他办不到的事,而这次与之前不同,他已经能办到西乡亭老流氓希望他办的事,于是也没有了被强迫的感觉。

    而且仔细说来,老流氓做了那么多事,毕竟也只是为民请命。

    泼皮无奈了这么久,豁出老脸不要了,好不容易等到造纸,如果真的能够实验成功,有了建设作坊的必要,这造纸将很有可能成为和瓷器不相上下的大生意。

    这么说,西乡亭老流氓还真为西乡亭争取了个“大项目”。

    清晨,东乡亭。

    静安公主披着皮氅,从马车上下来,站在了旧作坊前。

    她抬起头,见天空中弥漫着浓郁的蒸汽,不禁轻轻皱眉。而旧作坊里飘出来的味道,更让几个宫女都忍不住用手掩住了口鼻。

    静安公主知道,这作坊里正在进行着造纸。而关于“纸”这种东西,她倒也听过赵启明的描述。那似乎是种洁白柔软的东西,让静安公主还没看到实物,就已经有了无限的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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