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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那个为情所困,在曲江的孤舟上站了整个冬天的石家公子,也是亲手组建了黑马队,如同异军突起般在南区的选拔赛中大放异彩的那个石家小子。

    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黑马队的七号球员就是石康。所以此刻当石康摘下头盔,露出了真容,正谈论着比赛结果的达官显贵们,开始有很多人留意起来。

    此时,欢呼和庆祝仍在继续。

    石康手里的盔甲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他表情空洞的转过身,朝向球场的北侧。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球场北侧柳树下的那个观战台,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前进了几步。

    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不禁想起了去年冬天的曲江上,独自站在孤舟上的身影。于是球场中很多人,尤其是黑马队的支持者,都诧异的看向了球场之中的石康。

    在这些人的注视下,石康踉跄着往北侧柳树下的观战台靠近了几步,等他终于停了下来,再看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是两行清泪,正痴痴的凝望着那个观战台。

    “那里面是谁?”灌英忍不住问。

    静安公主看着球场中的石康,平静的回答说:“是江都王。”

    “江都王?”灌英的表情复杂起来,同样看着球场中的石康:“去年初夏,在曲江上和石家公子相识,并私定终生的的那位翁主,据说就是江都王之女吧?”

    听到这话,赵启明想到了什么:“这么说,那位翁主也来了?”

    “随江都王进京不久,此刻应该就在观战台中。”静安公主表情平淡,低着头拿起杯茶,但到了嘴边却又放了回去,然后忽然叹了口气说:“这可真是段孽缘。”

    “此情只待成追忆……”赵启明忍不住看向了那个观战台,感觉文青病似乎又有发作的倾向。

    似乎因为江都王的身份,那个观战台的面积稍大,只是比静安公主这边的略小,在球场中仍然充满欢呼的时候,那里显得格外平静,而且落下了帐幔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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