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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赵启明收回了视线,满意的看着奴儿,然后点了点头。

    老实说,奴儿对养马的事情这么精通,是他没想到的。看来正如厩令大人所说,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奴儿总是跟罪奴们相处,的确是学了不少的东西。

    这认母的方法说起来简单,但却是养马人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总结下来并代代相传的办法。这方法让赵启明忽然来了兴趣,对养马的事情感到很是好奇。

    他打量着吃奶的马驹,又看向正在进食的母马。厩令大人见他难得对养马来了兴趣,于是笑眯眯的说了句:“马丞大人估计是头回来马房吧?”

    “惭愧。”赵启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作为马丞,下官的确失职。”

    “无妨。”厩令大人笑着说:“你是干大事的人,不需要凡事都亲力亲为。”

    赵启明连说不敢,然后继续打量着马房。很快他就发现个问题,于是好奇的朝厩令大人问:“这些母马所吃的饲养似乎有点不同,难道是因为即将生产,需补充营养?”

    厩令大人笑着说:“看来马丞大人也并非完全不懂。”

    “下官从前不认识养马的人,但见过别人养牛养羊。”赵启明说着,想起了当年下基层时见过的那些养殖户,养马人没怎么见过,但养牛和养羊的那些地方去过不少。

    于是他像当年下基层那样,绕到了喂料的地方,然后熟练的抓起一把打量。

    “看上去是精料吧?”

    “是!”奴儿安顿好了小马驹,也跑了过来,看着马槽里的饲料说:“马场的牧草长起来了,现在正是营养最好的时候,但那些营养还不够,要给待产的母马加餐。”

    赵启明点了点头,打量着手里的精料,总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有些单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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