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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将们现在就是这个心态。看着西域奴隶上马的方式,还几乎没有马具保护,觉得千里马受到了伤害,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穿着名牌皮鞋被亲戚家的熊孩子踩了脚。

    所以赵启明也不能说老将们大惊小怪,只能无奈的朝观马台前的西域奴隶说:“以后要套马鞍,等会跑起来的时候也要主意,别把马给弄伤了。”

    西域奴隶满脸茫然。

    他显然他听不懂汉话,老将们在指责他的时候就有点莫名其妙,现在当然也不知道赵启明在嘱咐他,只是看到赵启明说完之后点了点头,于是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如此,老将们才息怒。

    也就在这个时候,赛马开始了。

    传令的马师在观战台前扬起长鞭为号,千里马和中原都做好的准备。等传令的马师将鞭子落下,发出“啪”的脆响,比赛就算开始了。

    骑着中原马的马师平时经常参加赛马,在听到鞭子落下之后,不用他来提醒,中原马就箭在离弦的冲了出去。而西域奴隶倒也熟练,拽着缰绳的同时,手里的马鞭落下。

    两人的动作都没什么差错,错在西域人骑得是汗血马。这种马生活在沙漠草原,根本没有什么毛发,而且皮肤也很薄,被鞭子抽了下之后就立即出现了血痕。

    “我砍了他!”平棘候直接炸毛了。

    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马鞭,只是觉得西域奴隶抽的太狠,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名牌皮鞋正在整个幼儿园的熊孩子排着队踩,现在连提着刀给马中吴彦祖报仇的心都有了。

    “这奴隶实在过分,都答应了不准将马弄伤,现在居然在马身上打出那么长的血痕。”临汝侯咬牙切齿:“难道是刚才说了他几句,现在正朝我们示/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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