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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侯看了眼周建德,然后回答说:“未央卫现在的确由我掌管。”

    “盖侯是武安侯的兄长,对吧?”周建德笑了:“未央卫隶属于南军,而南军的中武安侯的门生遍地,这也没错吧?”

    这让盖侯立即皱眉:“掌管宫中宿卫,保护陛下和后宫,这是陛下的意思,若绛侯说我身居要职,乃是武安侯的安排,怕是不妥吧?”

    “我可没说这是武安侯的安排。”周建德笑着看向田恬:“只是觉得这后生急着分配千里马,还声称要首先分配到南军,又是他大伯麾下,难免有以权谋私的嫌疑。”

    听到这话,田恬赶紧说:“军中无父子,晚辈并没有那样的私心。”

    “长辈们在说话,何时轮到你开口?”周建德眯起眼睛:“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武安侯不在就是你说了算,信不信我今天打断你的腿,你父亲也不会说什么?”

    周建德这话说的很重,甚至可以说是在羞辱。被如此的当面斥责,田恬已经是脸色铁青,但正如周建德所说的那样,他只是晚辈,根本没有胆子顶撞周建德。

    而临汝侯和盖侯等人虽然不满周建德的恐吓,但也知田恬挑起事端在先,这件事要是让武安侯知道了,肯定也会斥责田恬罔顾大局,所以他们也只是皱眉,并没有干涉。

    田恬见没人为他出头,尽管铁青着脸,但也没有顶撞周建德,只是还没有放弃分配千里马的事情,所以忽然看向了赵启明问:“不知此时东乡侯有什么看法?”

    赵启明有狗屁看法。

    他本来就是站在旁边抠鼻屎看热闹的,哪知道田恬忽然找上了他?

    “千里马是东乡侯从大宛引入,现在这些马也还是东乡侯所有。”田恬走到了赵启明的面前:“如何分配这些千里马,东乡侯应该是最适合发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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