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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语就可以?”

    赵启明点头:“旗帜有不同的颜色,举旗时也有不同的姿势,还有挥舞旗帜时的次数和顺序也有讲究,这些不同之处只要事先约定,就能起到传递消息的目的。”

    “就像暗语。”平棘候明白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启明点头:“对,就像暗语。”

    周建德沉思了片刻:“比如用黄色的旗帜代表骑兵,平举的姿势代表墙式阵型,每次举旗都代表千人的规模,合起来的意思也就命令三千骑兵进行墙式冲锋?”

    “可以这么说吧。”

    赵启明有点无奈,其实严格说起来旗语不是这么用的,但周建德的意思倒也没错,毕竟旗语都需要事先约定好了具体的含义,只要能准确的表达出意思就行了。

    “有点意思。”周建德露出笑容:“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旗语能够传达的命令就多了,几乎关于战场上所有的指示,都能够用旗语传达给战场的所有角落。”

    “的确是好办法。”平棘候朝赵启明问:“这旗语出自何处?”

    “啊?”

    “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旗语。”平棘候有些疑惑:“照理说这应该是战场上的东西,但我既没在战场上见过,也不见兵书上有过提及,更没听谁说起过旗语。”

    赵启明随便找个了理由说:“晚辈也是在古书上看来的。”

    “那现在古书何在?”

    “丢了。”

    “丢了?”平棘候瞪起眼睛:“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丢了?”

    赵启明转了转眼珠:“忘了怎么丢的,总之就是看完后不久,就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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