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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房梁。”司马相如无奈:“是屏风。”

    “那是我记错了。”赵启明抱歉的说:“我把这个故事和侠盗锦毛鼠混淆了。”

    “锦毛鼠?”

    “这个不重要。”赵启明挤眉弄眼:“我们还是继续说嫂夫人吧。”

    司马相如说:“坊间传闻有误,在下和贱内贱内初见,其实是在卓王孙宴会会上,在下意外的看到了文君抚琴,并因此而结缘,在那之前其实并不认识。”

    “然后你们就私奔了?”

    司马相如惭愧的说:“当时年轻气盛,提亲时又遭到卓王孙反对,怕错过了有情人,将成为此生的憾事,冲动之下才与贱内私奔。”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赵启明拍着大腿:“卓王孙肯定是嫌先生没有功名,而卓王孙家里是当地巨富,认为先生高攀了卓家,才会百般阻挠,棒打鸳鸯。”

    司马相如马上道:“其实那也是坊间的讹传。”

    “不是这样?”

    “在下与贱内私奔,令整个卓家蒙羞,岳丈与贱内划清界限也是为了家族声誉。”说到这里,司马相如叹了口气:“在下现在也已经为人父母,能体谅岳丈当年的心情。”

    “原来如此。”赵启明恍然大悟:“看来事实的确和传闻有所出入。”

    司马相如笑着点头。

    “当时是先生提出私奔的吧?”赵启明挤眉弄眼:“嫂夫人是大家闺秀,而且精通音律,肯定家教很好,先生是怎么说服嫂夫人的?”

    司马相如惭愧的说:“其实私奔之事,贱内起初并不同意,只是岳丈始终不同意亲事,贱内伤心欲绝,这才答应跟在下离开。”

    “这么说,嫂夫人的确被先生说服的?”

    “算是吧。”

    赵启明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没有猜错,司马相如果然是看上了人家姑娘,然后通过花言巧语让无知少女走上歧途,这在古代社会看来绝对是拐带妇女的人贩子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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