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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柳从后面跑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帮赵启明脱了那身诸侯的朝服。

    直到这个时候赵启明才端起水来喝:“刚才都渴的不行了,也不知道那些穿着朝服的官员,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这么热的天气穿这么多,这不是要人命吗?”

    司马相如赶紧给赵启明倒水:“这也是为了彰显威仪。”

    “那司马先生觉得我刚才有威仪没有?”

    “有。”司马相如笑着说:“军侯大人算是把那些鲜卑使臣给镇住了。”

    “那就好。”赵启明已经脱去了朝服,细柳怕他中暑,还跪坐在旁边飞快的打扇子:“其实今天这出戏,主要是为了偷换概念,让他们觉得自己有求于我。”

    “不仅如此。”司马相如说:“还让鲜卑对乌桓有了防备。”

    “乌桓给我设宴,在鲜卑看来肯定是卑鄙无耻的行径,但是人在屋檐下,他们也只能更加的讨好我。”赵启明眯起眼睛:“只有这样,我说的话才能管用。”

    “军侯大人果然是神机妙算。”

    赵启明又喝了口水:“无论是鲜卑还是乌桓,来的时候都把和他们谈判的人当成了对手,有这样的想法在肯定就有所防备,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

    “军侯大人演了这出戏,让鲜卑人不再把军侯大人当成对手,反而觉得自己有求于军侯大人。”司马相如摸着他风/骚的小胡子:“这手段可真是高啊。”

    “那是当然。”赵启明笑了笑,然后问:“乌桓人什么时候来?”

    “为了避开那些鲜卑人,所以要晚来两个时辰。”

    赵启明点头:“其实关键还是鲜卑部落,至于说乌桓,要给他们的草原本就不错,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和他们部落发展关系。”

    “那等乌桓来了,就不用演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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