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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防守河套时,袭击军臣单于的大部队留下的。”周福说着,把裤子穿上,然后重新坐了下来:“当时都已经开始撤退了,那些匈奴人拿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射冷箭。”

    “射中了你的屁股?”

    “真他娘的疼。”周福叹息:“正面冲锋的时候都没有受伤,结果都要撤退了,居然被射中了屁股。有道是明枪易躲,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暗箭,才真是难防的。”

    “这话不假。”曹盛指着自己的脸上的伤疤:“我这是在突袭白羊王侯留下来的,当时战斗已经全部结束,白羊部死伤惨重,只有少数人逃走,兄长绝想不到我是怎么受伤的。”

    “怎么受伤的?”窦家兄弟异口同声。

    “被匈奴女人伤的。”曹盛说着,感觉有些憋屈:“也怪我不应该下马,当时追击白羊王残部时遇到几个匈奴人,想打听白羊王逃离的路线,根本没想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能如此彪悍。”

    “难不成那匈奴女人身上藏了兵器。”

    “是断箭。”周福说:“那匈奴女人看到地上有断箭,抓起来就朝我刺。”

    “刺脸?”

    “是刺眼睛。”周福点头:“我当时身上穿着轻甲,那匈奴女人知道断箭伤不了我,就想将我刺瞎方便她逃跑,结果被我躲闪过去,断箭从脸上划过。”

    “这件事我记得。”周福忽然拍着大腿:“其实只是划伤,但老曹满脸都是血,旁边的弟兄受了惊吓,直接朝那匈奴女人的脸上踢,当场就给踢晕了过去。”

    “我也记得这事。”旁边的小六说:“当时果儿还把大家都教训了。”

    “果儿教训你们?”

    “说我们不应该掉以轻心。”周福说:“总之从那往后,我们再遇到匈奴人,即便是看起来没多大的孩子,也绝对不会轻易下马。”

    曹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疤痕。

    “怎么,觉得自己破相了,觉得可惜?”周福挤眉弄眼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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