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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害苦了周福他们。”

    “的确。”李敢看着周福等人,然后才道:“不过马场的匈奴人的确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马建国这些在草原上生活过的匈奴人兄弟,他们的经验很多次都帮了大忙。”

    “什么忙?”窦文追问。

    “比如那次的水源事件。”周福忽然插嘴。

    李敢朝他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是让他来讲。

    “那是追击军臣单于的时候。”周福说:“当时我们的水已经喝完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溪流,大家都跳下去喝,结果马建国阻止了我们,还用鞭子打了匈奴族的士兵。”

    “那水难道不能喝?”

    “马建国也不确定,只时这附近的味道有点不对。”周福说到这里,有些后怕:“谁知查看之后,果然发现有几只死羊泡在水源的上流,明显是被人杀死的,被发现时身上全都是苍蝇,看样子刚腐烂不久。”

    “那是匈奴人所为。”曹盛这时也皱起眉。

    周福点头道:“匈奴人很重视水源,尤其是比较干旱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把死羊扔在水源处,马建国便猜测这是军臣单于所为,目的是让我们喝被污染的水,然后得病。”

    听到这话,赵启明也皱起眉:“想不到那些匈奴人如此的歹毒。”

    “他们那是方便逃跑。”曹盛说:“好在被发现了,当时大家都知道水已经被污染,所以即便再渴也没敢喝,直到继续前进找到了新的水源,确定没有被污染才敢喝。”

    赵启明想了想,然后朝李敢道:“以后这种事情要注意。”

    李敢点头:“师兄在讲生物学的时候说到过传染病,我不敢忘记。”

    “生物学?”灌英感兴趣的看着赵启明:“都知道启明兄在马场给果儿授课,却没人知道到底教了些什么,原来不只是有兵法,连医术也要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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