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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没办法。”赵启明直接道:“即便西乡亭的造纸作坊压低价格,那些客商也仍然会坐地起价,以至于实惠落不到读书人的身上,只会便宜了那些客商,让他们的利润更好。”

    听到这话,桑弘羊点头:“说到底,还是产量不足。”

    “桑大人说的是。”赵启明道:“只要产量提高了,能满足外地读书人的需求,纸张在市场上随处可见,也没有太大的利润。眼看着无利可图,那些商人也就冷静下来,让市场的供需关系正常化。”

    韩安国转过身,看着造纸作坊,叹息道:“西乡亭这个作坊,的确杯水车薪。”

    “但少府正在想办法。”赵启明接过话,然后看向少府的徐大人。

    徐大人是官场的老手,面对这些事情当然要比赵启明周到,所以马上心领神会,朝韩安国行礼道:“请御史大人和大农令放心,少府已经开始准备,今年开始将在各地兴建造纸作坊,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遍地开花,让外地的读书人也用得上纸张。”

    听到这话,韩安国满意道:“那就辛苦少府的诸位了。”

    “应该的。”

    说完这些,韩安国又跟赵启明说了几句,接着就和桑弘羊离开了造纸作坊。

    眼看着韩安国和桑弘羊走了,内史府的官员也跟赵启明招呼离开,倒是少府少监徐大人不着急走,又重新跟胡先生聊了起来,对造纸作坊的运作表现的很是关心。

    赵启明送走了司马相如,也准备离开。

    谁知这个时候,刘陵来了。

    当赵启明发现刘陵时,刘陵已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并且已经发现了他,正朝他笑着。这让赵启明魂飞魄散,东张西望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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