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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反应,赵启明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关中人的确不喜欢海鲜。

    可能是在远古时代,关中人的祖先误食了有毒的水产,对腥味有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他们的后代也有了恐惧水产的基因吧。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赵启明忽然有点想笑。

    “这是何物?”雪儿忽然问。

    还好,这姑娘没有立即把鱿鱼干给扔出去,这就值得鼓励。

    所以赵启明解释说:“这是鱿鱼干,用手撕着吃。”

    雪儿觉得很是新奇,好像忘记了鱿鱼干的古怪味道,明显有些生疏的撕着鱿鱼,还对着撕下来的鱿鱼丝打量了很久,这才塞进嘴里品尝,然后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真好吃。”

    “好吃?”赵启明笑了:“不觉得味道奇怪?”

    “闻起来奇怪,但吃起来不错。”雪儿说着,又撕下了很多的鱿鱼丝,动作比之前熟练了很多,还笑着道:“都说‘跟着东乡侯就有好吃的’,这话果然不假。

    “跟着东乡侯就有好吃的?”赵启明最近总听到这样的话。

    他不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但他很不喜欢这样的评价。

    毕竟在不久之前,东乡侯还是名动长安的大才子,后来又有人说东乡侯是兵法家,甚至连东乡侯不参政的行为也被描述为生性高洁的隐士,这些评价都很让东乡侯感到满意。

    跟着东乡侯就有好吃的,这是什么意思?

    东乡侯成了厨师不成?

    从大才子到兵法家,再从兵法家成为厨子,这样人生的轨迹实在有点奇怪啊。

    赵启明无法接受这样的评价。

    “要是解忧也在就好了。”雪儿忽然停下动作,有些可惜的说。

    听到这话,赵启明立即紧张的看向马车。

    这样的反应让雪儿笑了:“我这次其实是跟解忧来的,不过解忧有些不舒服昨天就走了,现在李敢也跟着关内侯去了霸上,所以现在就只剩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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