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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孙思仅仅是一介凡人，看不懂张子陵和佛陀孰强孰弱，可他看到一个凡人居然能跟神战到这种程度之后，也不由激动非常，希望张子陵能够撑过去。
孙思微微咽了一口唾沫，擦掉额头因为紧张出的冷汗后才看向伊邪那美问道：“大人……那先生，能、能撑的过去吗？”
毕竟，张子陵对战的，是神。
听到孙思的问题，伊邪那美微微挑眉，有些鄙夷地看着孙思道：“撑过去？你以为堂堂魔帝会被那两只蝼蚁伤到？”
“那家伙，可是能够对抗整个神宫的存在。”伊邪那美看着张子陵的背影喃喃念着，目光逐渐变得迷离，“在这天下可是独一无二呢。”
“对、对抗整个神宫？”伊邪那美那句话一出口，孙思大脑瞬间空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孙思怔怔地看向浓烟深处，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那个人……能覆灭神宫的统治？
一阵微风吹过，浓烟随之消散，两道人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周围修士们尽皆伸长脖子看过去，眼中尽是紧张的神色，急切想要知道结果。
在众修士看来，这一战几乎可以决定这个世界未来的走向。
浓尘消散，众修士看到佛陀跪在了张子陵面前，一动不动。
“那、那是……”有修士颤着手指向佛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佛陀，跪了下来？”也有修士喃喃念着，莫名的激动，
“九帝大人赢了！”突然间，周围的修士掀起滔天喧哗，为自己所看到的欢呼着。
九帝，还是当年的那个九帝！
此刻佛陀的身形已经缩小到了正常人大小，整个袈裟已成破烂，气息微弱到了极致。
他的一条手臂已经没了，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染红地面。
张子陵俯视着微微颤抖的佛陀，嘴角挂着冰冷的微笑。
“只有这么一点能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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