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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自己是魔帝的学生，也只不过是魔帝在隐藏自己身份而随手收的而已，并不能当真。
看到穆可后退，她眼中闪过的卑微，张子陵也不由有些心疼，直接伸手抓住穆可的手，将穆可拉近自己。
“魔帝大……”穆可顿时乱了分寸。
“傻丫头，有多久没来找老师指导修炼了？”张子陵一只手按在穆可的头上揉着，“莫非，是我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
被张子陵揉着脑袋，听到张子陵说的这些话，穆可身体不由一震，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魔帝大人，我、我还算是您的学生么？”穆可鼓起勇气向张子陵问道，眼中止不住地涌现出某种期待。
虽然穆可在知道张子陵的真实身份之后便是刻意远离张子陵，不过连穆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对张子陵最真实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或许在此刻，穆可的真实情感才在眼神中彻底展现了出来。
穆可根本就不希望张子陵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才多久时间，怎么连老师都不叫了？”张子陵轻敲穆可脑袋，佯装生气道。
被张子陵敲了一下，穆可非但不觉疼痛，反而还开心地笑了出来：“没、没有，学生不敢。”
这算是……获得了肯定么？
穆可心中止不住雀跃。
“诶你们快看！穆可居然笑了！”
“这多长时间了？我记得从上仙来到我们穆家闭关之后，我好像就没有见过穆可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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