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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能……”徐千柔变得有些慌乱起来，她已经活了上百年，怎么能……
“我可是活了几千年，你想的那些我都知道。那又能算什么？”张子陵在徐千柔耳边轻语，“在我看来，你和她们一样。”
徐千柔身体一震，眼眶顿时泛红。
“我、我……”
“千柔，修士修道修行，随性随心，逆天而行的道路如此艰难，如果还要在乎世人的看法，那又该多累？”
“慕儿她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很希望我过来见你。”张子陵见徐千柔泪眼婆娑，也只是抱着徐千柔，与她一起沐浴在月光下，“五年时间有一半的夜晚都在这里，慕儿她可是清清楚楚。”
徐千柔低声抽泣着，颤抖着手伸向张子陵，先是握了握，随后才抱紧张子陵的腰。
徐千柔带着哭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张公子，我、我可以叫你子陵吗？就、就今晚……”
看着徐千柔小心翼翼的样子，张子陵眯眼笑了笑，抚着徐千柔的青丝道：“笨蛋……”
清晨，阳光打在徐千柔脸上，让徐千柔的睫毛微颤。
徐千柔睁开略微模糊的眼睛，当她看到自己还在剑阁上的时候，猛地惊醒，几乎是弹射起来。
“你醒啦！”张子陵看着徐千柔那慌张的样子，轻笑道。
徐千柔看到张子陵肩膀上衣服的皱褶，眼神越来越慌乱，“张、张公子，我、我该不会……”
“你靠着我肩膀睡了一晚。”
“那张公子岂不是一夜未睡？”听到张子陵的话，徐千柔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愧疚，颇有些自责。
“睡觉对于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并不要紧。”张子陵摆了摆手，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千柔，蜀山弟子们都等着你去早课呢，你还站在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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