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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少司君不敢相信……
眼前所发生的的事，显然已超过少司君的理解！
看到与自己气息相似的本源之力从法阵中浮出，张子陵也不由有些讶异，将那本源之力接引到自己面前。
“我往万血法阵中注入的只不过是我的一部分灵力，而且稍微伪装了一下，让它的性质与之前牌位中的差不多。”
张子陵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本源之力”，很快便发现其中奥秘，道：“这东西看起来是我的本源之力，可实际上也不过是复制了我的灵力，再借助那海兽的气血，糅杂成了一团类似生命本源的力量。”
“这种力量乍一看像是生命本源，可却跟生命本源天差地别，你尝试吸收一下便知。”
张子陵将手中的那团力量送到少司君面前，示意少司君吸收。
少司君一脸惊疑的接过那团淡蓝色的灵力，尝试性吸收，发现这所谓的本源之力，其实就是张子陵灵力和海兽气血杂糅在一起所形成的特殊力量聚合体！
“这……岂不是说我所收集到的那些师父的本源之力，都是这种聚合体？”
少司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以你对我父亲的态度，断然不会有吸收我父亲生命本源的念头，你发现不了这些是灵力聚合体，属实正常。”
“不仅如此，我方才献祭了两头海兽，可这聚合体中蕴含的血气力量却是连一头海兽的千分之一都没有，甚至更少……”
“我把两头海兽的气血都献祭了，除却万血法阵消耗的，那剩下的一部分去了哪儿？”
张子陵继续问道。
“这……”
少司君脸色有些苍白，虽说张子陵没有明说，可他心中已然清楚……自己这一万年来，都成了被人利用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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