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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陵又看向虚界生物：“现在得从这家伙身上撬出点东西来，否则没法调查下去。”
虚界生物感觉到张子陵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整个人顿时一颤，连忙磕头道：“大人，那些海兽躁动跟我的召唤法阵没关系！”
“我也只是被人利用的！！！”
“被人利用的？”
虚界生物说出这句话，瞬间吸引了张子陵的注意。
虚界生物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逃过张子陵的折磨，也顾不得其他，准备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抖出来。
“十多年前，有一个使用灵族符文的人找上了我，他说为我准备了降临九天界的传送阵，助我来九天界。”
虚界生物一说出这句话，张子陵眉头便是微微皱了起来。
使用灵族符文的人？
虽说使用灵族符文的不一定是邪无双，但邪无双是上古灵族的族长，掌握灵族符文的人，或多或少都跟邪无双有些关系。
这样一来，那被召唤法阵召唤过来的虚界生物，也有可能是被邪无双诱导过来的。
不过……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邪无双做的话，那张子陵想不通邪无双这样做的目的。
要是邪无双为了隐藏自己身份，所以才引诱这虚界生物过来，以借此达成自己的目的，那邪无双就不该用灵族符文这种具有显著性标识的手段，甚至都不该给这虚界生物留下这方面的记忆。
使用灵族符文，这种几乎就等于把自己是谁告诉了其他人，邪无双这样做也没有了隐藏身份的意义。
但如果邪无双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份暴露的话，那他也没必要专门在十多年前去找一个虚界生物，用这么麻烦的方式让那虚界生物降临九天界，再让那虚界生物过来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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