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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就喝得酣了起来。

    尤其是程处默,一边喝一边还不忘大声喊道。

    “奶奶个熊的,蓝采和你这小子不地道,明明有一船的酒,你还说没有酒,快把你程叔李叔给馋死了。”

    蓝采和呲溜一口一杯酒下肚,回味无穷的模样。

    “嘿嘿,几位叔啊,可不能怪我啊,你也不看看船上有多少人啊,要是放开了,这酒还能留到现在么!”

    “也是哦...哦哈哈哈....”程处默对着李德謇举了下杯子,也哧溜一口闷。

    李德謇的样子和李靖十分相似,哪怕这个时候,依然是不动如山,面带春风笑意盎然。

    “处默,你就不要抱怨了,这行军的时候不能喝酒你就忘了啊。”

    程处默和他老爹一样,老爹怕李靖,他同样也怕李德謇。

    “德謇大哥,你说的对,是兄弟我唐突了。”

    “行了喝酒吧,我跟你们几个讲啊,咱们这些人可都是蓝采和的叔叔辈的,可不要给蓝采和丢脸哈,如果到时候丢了脸,我看你们以后谁有脸去见刘文宣去。”

    “那是必须的,谁敢给蓝采和丢脸或过不去,本国公第一个都饶不了他们。”

    杜构拍着胸口吼了起来。

    “那长孙家的小崽子以及那些混蛋玩意,以后要是不听话,看本国公怎么收拾他们。”

    在这里他们老爹的身份不好使,这里我和蓝采和说了算。

    “是不是蓝采和!”

    这货喝多了什么话都敢讲。

    不过好在这里没有其他人。

    蓝采和听到这些个师傅的好兄弟,都在力挺自己,那么长孙涣他们一帮人,就绝对兴不起浪来。

    正如杜构说的一样,在这里,他们就是新兵蛋子,他们父亲的身份在这里不好使。

    李怀仁好歹也是小王爷,他则笑呵呵的指着杜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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