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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耸入云的古银杏树,叶凉灵活地穿梭在树杈间,稳稳踩住上爬。

    快如风,疾如猿猴。

    金丝猴看得吱吱叫,兴奋地抓耳挠腮。

    它见到比它爬树还快的铲屎官!

    哗啦——

    叶凉攀登到高处,晃了晃背。

    小宝胆颤心惊地爬到他背上,四只短小爪子死死抓住叶凉,不敢撒手。

    哧溜!

    叶凉灵活矫健地从银杏树滑下,利落地带着大熊猫安全落地。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宋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叶凉已经重新回到地面。

    “书论斤卖打赏一架飞机……”

    “余子碌碌打赏一架飞机……”

    “阿琮打赏一架火箭……”

    “小白要自强打赏一架火箭……”

    “小白:啥都不说,刷礼物就完了!”

    “园长6666除了刷礼物,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激动!”

    “礼物走一波!”

    数不尽的飞机压满直播间,将弹幕挤到看不见。

    嘤嘤嘤!

    大熊猫怕的抱住叶凉大腿不撒手,圆脸盘子可劲拱裤腿,委屈扒拉的。

    阿诗松了口气,“叶哥哥也太厉害了!爬树嗖嗖的可比小宝麻溜。”

    宋老翁哈哈大笑,“别看大熊猫爬树能干,叶娃子才是爬树一只鼎!”

    秦歌心里大石头放下,对叶凉刮目相看。

    同为城里人,她想不出为什么叶凉比她强那么多。她见过的青年里,叶凉是最独特出众的一个。

    咯咯咯。

    一只抱窝母鸡僵硬倒地。

    刚才虎头海雕的尖锐眼神太犀利,家里树上大熊猫和海雕打斗动静太大,母鸡惊吓到僵硬。

    “哎哟,这只鸡不行了。”

    宋老翁将母鸡提起来,母鸡僵直两只脚爪,眼睛紧紧闭上,俨然僵死。

    “阿爹,啥时候硬的啊,这么僵,可得冻上一晚上?”

    宋家人围着老母鸡大呼可惜。

    这可是一只能连下双蛋的金母鸡,在鸡圈里一天下俩。可是宋家的宝贝。

    “这鸡咋说硬就硬了?估摸夜里就僵了。”

    “刚才咋就没发现。”

    “好家伙,死了一晚上?都死透死透。”

    “养了几年的老母鸡,说没就没了?”

    阿诗拿起锄头准备埋了,但姑婶说老母鸡埋了干啥子,还能炖一锅鸡汤,再不济还能喂那只馋嘴海雕。

    阿诗急得直掉眼泪,心疼喂了好几年的老母鸡。

    叶凉安顿好小宝,拿起一口不锈钢大盆,对着老母鸡就是一罩。

    棒槌敲起。

    哐哐哐哐哐!

    激烈的大惊动,把整个院子都震惊坏了。

    秦歌看傻眼。

    这母鸡硬挺,都死了大半天了,怎么还用不锈钢大盆折腾?

    搁谁都不想死后被哐哐的敲,吵死人。

    叶凉被秦歌嗔怪的眼神逗乐。

    “不是我有折磨死鸡的爱好啊,这是山里的叫魂。”

    秦歌难得笑起来,“山里还有精怪的说法,你信这个,那也信精怪了?”

    叶凉哈哈笑,“你还真别说,有时候吧,老祖宗传下来的事,还就得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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