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水族老馆长激动地走出玻璃门，握紧叶凉手直打哆嗦。
“叶园长！有你在！我这一馆的海鱼，海豚可算能过上好日子了！”
今年因为口罩原因，各动物园盈收急剧减少，同业水族馆也遭遇同样窘迫境地。没人愿意窝在不透风的展厅看展览，外省游客更是少之又少。
行业凛冬！
叶凉安抚完老馆长，盯住冯帅直勾勾看。
冯帅心里发毛，有点慌。
他马戏团已经没健全动物了！叶凉还能图他什么？
他除了赤条条的人，叶凉还能图他什么？
飙泪！
叶凉悠悠道。
“冯团长，你之前并入杜威马戏团就想找个靠山好办事是不是。”
冯帅：！！！
“马戏团这行业不稳当，饥一顿饱一顿，吃了上顿没下顿。你旅游日节目火了一时，但接下来几年，很难保证能继续红火。”
冯帅：“……”
一沓合同摊开。
冯帅面如死灰。
他就知道！
这场卖身契他逃不掉！
他马戏团动物是叶凉的，他这个人，叶凉也要！
喜获资深团长*1
喜获资深副团长*1
最高兴的是副团长。
他住院刚出来，就得知稳定的高薪工作在朝他招手。
这下，自建房钱有了，媳妇彩礼钱有了，连保障都有！
简直爽翻天！
“叶老板！我一定会勤勤恳恳跟你干活！”
“叶老板！冯团长有时候连工资都发不出来，还抠门！我就愿意跟您干！”
“你叫什么。”
“我叫策所！”
“策所？厕所小伙？行吧。”
叶凉收进合同，换上套黑色潜水服和粉红海豚嬉戏起来。
阿诗是山里女孩，水性也不错，同样套上紧身潜水服下水。
居间惠不会游泳，只能小心翼翼在岸上踩踩水，噘着嘴也想揉海豚的宽脑门。
突然，蓝海豚好奇地顶顶她腿，叼着她裤腿也将她拖下水。
噗通！
“呀！”
“我不会水！”
此起彼伏的海豚将她顶到空中，嬉戏腾跃，海豚馆气氛欢快，居间惠一下下被顶飞到空中，惊得手舞足蹈求放下！
叶凉哈哈大笑，给她背上氧气瓶和呼吸器。
“你要是害怕就咬着呼吸器下水。”
“放心，不会水也没事，我就在旁边，拇指上为好，拇指向下是求救。”
“我会紧跟着你，多学两次就会了。”
居间惠小心翼翼下水，在叶凉帮助下，果真学会潜水，和海豚共舞，畅快极了。
“老大！”
“卧槽老大！我不会游泳居然就学会潜水了！”
“我是不是头一个不会游泳就会潜水的人！我真是太优秀了！”
居间惠探出水面哈哈大笑。
阿诗也咯咯笑。
气氛欢乐。
粉海豚身子泛白，突然毛细血管贲张，渐渐粉红起来，在一群蓝海豚里极为扎眼。
叶凉一惊。
“怎么了？小粉红生气了？”
粉海豚喜滋滋地游到岸边，宽脑门顶出水花，直勾勾盯着岸上屏幕看。
策所小伙正打开屏幕，一打开正好是上回播放的海豚毛片。
两条海豚交缠，鸣声爽上头。
粉海豚激动地甩尾，肉眼可见越来越粉红，涨到发烫。
唧唧！
好兴奋！
阿诗一个没注意，被粉海豚扑倒纠缠，她惊得连连爬向岸求救。
“我不行的！”
“我没有工具我真的不行的！”
粉海豚郁闷地放下阿诗，又去纠缠居间惠，拱着居间惠的氧气瓶。
“卧槽！老大！”
“你赶紧上！我们都不行！”
叶凉惊到目瞪口呆。
你们不行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