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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见着孙御权傻愣愣的矗立在原地,韩飞扔下一把短匕:“其实雨柔最后的心愿是希望你我都能好好活下去。

    她曾经跟我说过,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韩飞冷声道:“所以,我不动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韩飞挥挥衣袖回到忠义堂营地中,而孙御权,则是痴痴地看着地上的短匕,嘴角带着阵阵苦涩,将短匕捡了起来。

    他眼神空洞,一切好似变得没了盼头:“雨柔,爹,对不起你。”说着,短匕直直没入其命关处,一丝温冷的鲜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回到忠义堂后,韩飞神情不定,他眼神中一直带着一丝阴霾,任天在其身后跟着,却也不敢言语半句。

    现在的韩飞,心中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正当其朝自己的军帐走去之时,张峰母子来到其身前,见着对方,韩飞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正所谓祸不殃及池鱼,韩飞极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问了句:“伯母,您跟张峰相处的怎么样了?母子第一次相认可还融洽?”

    “多谢韩飞小友如此费心。”张母欠身一拜,客气的说着::“自打您跟张峰认识以来,就一直对他颇为照顾,我作为他的母亲,先谢过了。”

    见着对方对自己没了敌意,韩飞心中逐渐缓和不少,调侃张峰两句后,正准备离开之时,却被其拽住了。

    只见张峰拽着韩飞鬼鬼祟祟走到一旁,随后如同做贼般压低声音说着:“大哥,难不成你真打算放过这红衣会的人吗?”

    “刚才我听其他人说起过,红衣会的人无恶不作,正好咱在这,要不直接给他们灭了得了。”张峰说着。

    韩飞眉头微皱,猛然看向正在一旁偷听的任天,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我说了,这件事不归咱们管,以后别再提了。”

    说着,韩飞跟张母打了声招呼后便一把将任天拽走了,一番询问后发现,果然是任天安排的下属来对张峰进行的劝说。

    “因为忠义堂是韩忠一手创建的,我不想惹太多麻烦,但是你也别想把我当成免费劳动力,懂么?”韩飞冷声说着。

    任天只得在一旁无奈点头,隐约中,韩飞好似看到对方眼中不甘的神色,见着说不通,韩飞也只得任由其做着小动作。

    傍晚时分,韩飞来到其父军帐中寒暄一番,经过了解,当日韩忠在追击孙御权的时候被红衣会众人设套埋伏了,这才身负重伤。

    父子二人尴尬的寒暄片刻后,韩飞忽然问了句:“你说,如果红衣会的人肯安生,咱们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将他们全都斩杀掉?”

    “谁跟你说的?”韩忠严肃道:“咱们的职责是保卫华夏,既然对方肯安生,咱们自然要学着去包容,而不是将其赶尽杀绝,如果咱们这么做,那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里,韩飞心中很是满意,潜移默化中,对于韩忠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父子二人又寒暄几句后,这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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