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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在心里很感谢欧小娟。
“如果不是你介绍的张医生，可能小芒果还在家里不能上学。”
欧小娟摆摆手，“举手之劳，没什么好谢的。”
林雨笑了笑没说话。
正是因为林雨的笑容，欧小娟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她尽量掩饰自己的表情，可是林雨还是发现了。
“你刚才看什么呢？”
刚刚他在看文件的时候，欧小娟在看手机，然后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当时她的眼神也是闪躲的。
所以林雨猜肯定跟刚才欧小娟看得内容有关。
林雨已经猜到了，再瞒也瞒不住，而且欧小娟也挺想知道林雨是不是对赫佳媛笑了。
欧小娟把手机递给林雨。
林雨修长的手指上下随便哗啦两下就把手机又还给了欧小娟。
他没在手机里看到什么了不起的新闻，让欧小娟能忘记控制表情。
“你是不是对赫佳媛笑了？”
欧小娟扭扭捏捏的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林雨愣了一下，然后又被欧小娟的问题逗笑了，“我连赫佳媛都不知道是谁，为啥要对她笑。”
“不认识也可能笑啊，礼貌的笑一下。”
反正问都问了，欧小娟也豁出去了。
林雨依然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双手交叉，靠在椅子里。
“我又不是傻子，对谁都咧嘴笑。”
“或许因为人家赫佳媛长的好看，所以笑一下。”欧小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不敢看林雨，但依然高傲的扬着精致的下巴。
“那算好看吗？我感觉很一般啊，还没有你好看呢。”
林雨刚才看到了赫佳媛照片，刚好欧小娟这么说了，话赶话随口就这么说了。
欧小娟瞬间就红了脸颊。
她突然站起来，强势夺过文件夹就跑出办公室。
林雨也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接了一句，完全不是他平时说话的风格。
回到办公室的欧小娟，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蛋像着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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