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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笑傲的母亲原是村寨里最漂亮的女人,是父亲外出务工带回来的外地人,后在山上砍柴时遭遇泥石流,再也没回来,连尸首都没找到。李笑傲早已忘记了母亲的模样,屋里只有她留下的一个木镯,听父亲说这是她最喜欢的物件,常常拿出来擦拭。

    那个木镯雕刻的古朴精致,自从母亲去世后,它就一直被放在屋里的香案上供着。二婶子看见这个东西,想要戴上,二叔刚好进门看见,一记冷眼,她连忙把木镯又放了回去。

    “死人东西,晦气!笑傲想要,你把这镯子给他。”

    李笑傲在门口等着,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如今被拒之门外,他的心情是痛苦难受的。父亲尸骨未寒,他就遭遇这样的处境,村子里的人围在门口指指点点,无一人帮他说话。纵使父亲之前对他们有救命的恩情,但是他老人家已死,这村医的衣钵给了李老二继承,有的村民虽心里向着李笑傲但也不敢得罪新村医,不然自己啥时候头疼脑热李二给开个什么坏药的,那不是给自己招麻烦吗?

    二婶子出来,很不情愿地将镯子递给他,就在他快接到手的时候,二婶子手一松,木镯滚在了地上,二婶子小声嘟囔着:“一家子都晦气!”

    李笑傲连忙蹲在地上将木镯捡起来,以前二叔二婶对他们太热枕与现在那是天壤之别,现在是看他欠债翻不了身,把久积的怨气都释放出来了吧!

    李笑傲愤然,咬牙忍耐,准备背着被褥就走,不料想李笑天一脚踩在他的卷席上,趾高气昂地说:“今天咱们分家,家产也清了,乡里乡亲做个见证,以后讨债的上门,可别说你跟我家有任何关系了!”

    “知道。”李笑傲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至少要维持表面的体面。若是父亲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家里便闹得不可开交,肯定伤心死了。

    谁知李笑天看着堂兄这般隐忍的模样非但不收敛,反而兴致大涨更想羞辱他了。他拍拍李笑傲的脸,嬉笑道:“笑傲哥之前不是很神气吗?现在怎么像旺财一样?”

    旁边的狗汪汪叫了两声,李笑天哈哈大笑。

    李笑傲一把推开他的手,愤恨道:“别太过分了,李笑天!”

    李笑天没想到他忽然这么一推,脚下有些踉跄,回过神来吆喝两声,村里几个跟他玩的好的小伙伴出来,几人将李笑傲团团围住。

    “李笑傲,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是我们玉屏乡最大的笑话,是我们李家寨的耻辱,还以为像以前一样,让我们敬重三分吗?”说着李笑天就挥拳打上他的脸。村里跟李笑天玩的好的伙伴,一人钳住李笑傲的一只胳膊,李笑傲躲避不及,只觉脸颊一个重击,嘴中涌出一股血腥味,眼镜也重重摔在了地上。

    旁人都看着热闹,这时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站了出来,道:“住手!”

    众人看去是李阿樱,阿樱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即使穿着村里人干活的粗布衣衫也掩不住傲人的身形。李笑傲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看到阿樱立马别过头去,感觉十分羞愧。李笑天一直属意李阿樱,可惜阿樱眼里只有他这个堂兄,这也是李笑天对李笑傲积怨已深的原因之一。

    如今,身份调个过儿,李笑天兴奋道:“阿樱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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