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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恩宇仔细给刘英子安排了离婚的事情后就跟温宁道别离开。

    冷英杰背着温宁,一如他们结婚那天,从刘英子家一路走回去。

    见过冷英杰打方平生的样子,没有村民敢再嘲笑温宁,远远地看见他们就赶紧躲开。

    哑巴孙除了头砸破了其他并不严重,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他焦急地爬起来。

    冷英杰一下子要照顾两人,加上心情烦闷,语气有些不好,“大叔,回去躺着。”

    哑巴孙摇头,拿出纸笔写上【小温宁怎么样?方家的人又欺负她了?】

    冷英杰想起方平生还在气得牙痒痒,“你别管了。”

    说着就转身打了水朝偏房去。

    温宁换了衣服,抱着膝盖缩在床头。

    冷英杰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脖子上已经有些淤青的掐痕,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堵得一句也说不出口。

    温宁的眼睛还在微微发肿,眼神透着一股可怜劲。

    “你不应该那样跟哑巴大叔说话的。”她软软地说道。

    冷英杰点点头,这一腔愤怒实在烧得他没有办法顾及语气用词了。

    他拉住温宁的手,“以后我绝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温宁知道他在自责,回握住他的手,“谢谢你,阿杰。”

    冷英杰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你身边,绝不离开。”

    一整夜,冷英杰躺在地铺上听着温宁躲在被子里压抑的哭。

    她既然躲着哭,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那他能做的就只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默默陪在她身边。

    听说了温宁的事后,潘东学急火攻心就跑去找她。

    这次他不是在礁石下面等,而是直接来到哑巴孙家门外。

    潘东学担心温宁还没有平静下来不敢打电话给她,只得在篱笆外面守了一夜。

    第二天,是习惯早起的哑巴孙先看见他的。

    哑巴孙故意将字写得歪歪扭扭递过去。

    潘东学有些吃惊,“哑巴孙,你还识字呢?”

    “你来做什么?”冷英杰刚洗漱完,看见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走过去。

    潘东学听说了冷英杰差点把方平生打死,看着他身上那些打拳留下还没完全复原的伤疤很是瘆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阿宁怎么样?她没事吧。”

    晨曦的阳光刺得冷英杰眯起眼,过了半晌他才开口,“不关你的事,请你离开。”

    潘东学等了一夜,他就想看看温宁。

    “你让她来跟我说两句话我就走。”

    “不可能”冷英杰的语气不容拒绝,“这里不欢迎你。”

    潘东学急了,“你...”

    “怎么了?”温宁已经醒了,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出来一看,居然是潘东学。

    她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冷英杰朝着她迎过去,“阿宁,你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温宁摇了摇头,看向潘东学,“你找我?”

    潘东学犹豫了一下,“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闻言,冷英杰立马拉住温宁的手。

    温宁知道他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对潘东学说,“你有话就在这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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