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蕊这时从学校的另一边走过来了，她恰好听完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她知道徐恕是一个不调查清楚，绝对不会轻易施加判断的人，“你们问完老师之后，找到李涵了吗。”
李涵就是保姆的儿子。
“没有。“江武摇摇头，“现在是上课时间，但是这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问别的同学，说他逃课简直是家常便饭，老师和领导都是正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给他们闹事就行。”
姜青蕊若有所思，“学校找完了吗？”
“还没有。”
“咱们三个分头行动吧。”
姜青蕊征求徐恕的意见。
“江武继续询问老师，我去找李涵，姜青蕊负责问问李涵的同学。”
徐恕分配完任务之后先行离开。
最终他是在天台找到李涵的，男生依靠在楼梯口悄悄吸烟，白茫茫的雾气环绕在周围。
“我是警察，有些事要问你”
徐恕不打算多费口舌，况且李涵的母亲情绪不对，只要男孩询问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李涵似乎还不知道罗洁慧死亡的消息，“是不是我妈那边的事啊，你问我也没用。”
“不用你说我也会问。”徐恕不紧不慢的跟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你现在不想说，我就带你妈过来一起问。”
“靠。”李涵小声的骂了一句脏话，随后靠在墙上，“行吧，你随便问。”
“你当天为什么会打架。”
李涵一头雾水，“他骂我，我就直接打了。”
李涵早已经把烟掐灭，随意的坐在楼梯上，自暴自弃的说：“我就是一个小混混，做什么事情还需要理由吗？我看谁不顺眼就打他一顿，这不是公认的事情吗。”
在李涵说话的时候已经下课，姜青蕊来到他所在的班级，开始询问周围的同学。”
一群学生七嘴八舌，姜青蕊从中拼凑出了李涵平日的情况。
“李涵这段时间跟以前比还变好了呢。”班长柔柔弱弱的开口。
“为什么啊。
“我也不清楚原因，但是他变得爱学习了。”
班里面的人和李涵都不太熟，即使便当事人没有在场，也不敢随意评价。
这个时候徐恕带着李涵来到了班级门口，徐恕招了招手，姜青蕊看见之后跟了上去。
三个人来到学校的角落。
姜青蕊直接了当的问李涵，“听说你这段时间学习态度发生了转变，是因为什么事？”
“你们警察都不迂回一下吗？”
李涵抓了抓头发，耳根微红，被两人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行行行我说，我跟我女朋友约定好了，一起考好大学。”
到底还是少年，青涩的约定让李涵心中有了学习的动力。
姜青蕊察觉不妙，“方便问一下你女朋友的名字吗？”
李寒不解，但对方是警察，到底也不会害两人。于是直接说了，“她叫罗洁慧。”
尽管心里有了预期，但这个消息出现的太过突然，徐恕和姜青蕊都用时间消化了一下。
李涵心思敏锐，明显看到了面前两个人脸色一变，“我一开始就想问了，你们警察找我有什么事？是因为上次打架吗？不都已经摆平了。”
“罗洁慧已经死了。”
徐恕没有选择隐瞒，决定告诉李涵。
“什么？”李涵下意识否定，感觉自己幻听了，“这是什么新的整蛊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