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凶手行凶的目的，姜青蕊一度发愁。
王彦婷的死亡并没有导致任何人获利，只是为平静的学校覆盖上了一层恐惧。
这自然不可能是凶手的意图，一定有更深、更合理的理由。
许多凶手进行谋杀，无疑是为了情感与利益，姜青蕊在王彦婷身上找不出第三条交织的线。
她的人际关系很干净，没有值得怀疑的交往对象。
甚至拜托kk帮忙，把王彦婷人际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一个嫌疑人出现。
徐恕和姜青蕊又一次找到了王鹤斌。
他们只能在跟王彦婷有过多接触的人身上查找，两任男友无疑是一个必备的选择。
“我该说的已经说了。”
王鹤斌摸不着头脑，他该交代的事情一点没有隐瞒。
“我们这次来想问一下，王妍彦婷的手机用了多久。”
姜青蕊问出了让他感觉莫名其妙的问题。
“三年多吧。”
王鹤斌也记不清准确的时间，最后说了一个大概。
“她在死亡之前有买过新手机吗？”
“没有。”
王鹤斌快速回答这个问题，他可以十分肯定。
“我当时看她手机用了挺长时间，还说给她买一个。”
王鹤斌当场就拒绝了陈立辉，“我的手机还能用不少时间呢。”
这段对话在他的脑海里十分深刻，当时自己还在做兼职，打算攒钱偷偷给王彦婷买手机，当做一个惊喜。现在才十分可以肯定的告诉姜青蕊。
姜青蕊默不作声的和徐恕对视一眼，王鹤斌所说属实，那么就可以确定有人特地更换了王彦婷的手机，就是不希望警方从里面查到信息。
手机里面的内容就是破案的关键。
和现在的案件一样，凶手对手机的执念很深。
她现在开始怀疑两起凶杀案是不是同一人所为。
王彦婷死亡的真相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对这次的死者进行杀害，只能是当年的凶手，她了解这个手法，并且进行第二次使用。
“总算是有一些收获。”
前往监狱的路上，姜青蕊莫名感到一阵疲惫。
最后一个没有问清的人只剩陈立辉了，希望他提供些有用的线索。
重启五年前的案件，叶局顶住了不少的压力，希望徐恕尽快破案。
再次探监王立辉，姜青蕊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怎么和王妍婷确认关系的？”
这个问题两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确定好，手机可以放在一边，徐恕认为可以从这个角度入手。
因为凶手的大意，才导致杀错了人。
不知道王彦婷是不是他精心挑选的对象。
“网恋。”
陈立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个，反应和王鹤斌一样，都是疑惑中带着怀疑。
听到这个结果，姜青蕊不知道是喜是忧。
“你们见过几次面？”
“就那一次。”